這個家,圓圓的存在彷彿只是一場無望的打岔。她說:「我跟誰都沒差。反正他們每天都不在家,從來不關心我,只是給我零用錢。」背對著爸媽的背影,背對著孤單的自己。這背影,是因為她不敢正視那無情的眼神,不敢直視被遺棄的現實。
圓圓,她的家已經久遠地沒有人煙。放學回家,只有餐桌上那張潦草的便條紙,媽媽的字跡匆匆忙忙,只留下200元去買晚餐。爸爸總是不回家,媽媽總是在加班。對於這個空蕩的家,圓圓早已麻木不仁,就像她自己空洞的內在一樣,失去了感覺,失去了想法。期望在多次的失望中轉為絕望,至少沒有期望就不會受傷。而爸媽對她的期待,似乎早已被遺忘,她成了這殘缺家庭中的陪葬品,得到的只是偶然的照顧,像是一種不情願的施捨。
在灰暗的角落,圓圓屈身著,她感受著毫無價值感的自己。面對父母的離婚,她似乎是被遺棄的命運的代表,這命運在她看來,再次宣示著自己在這無望的世界中毫無存在的價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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